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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们在厌弃喋喋不休的道德说教之后,曾经热情地呼吁过真实性,以为艺术的要旨就是真实;当真实所展示的画面过于狞厉露骨、冷酷阴森,人们回过头来又呼吁过道德的光亮,以为抑恶扬善才是艺术的目的。其实,这两方面的理解都太局限。杰出的艺术,必须超越对真实的追索(让科学沉浸在那里吧),也必须超越对善恶的裁定(让伦理学和法学去完成这个任务吧),而达到足以鸟瞰和包容两者的高度。在这个高度上,中心命题就是人生的况味。
命运,不过是失败者无聊的自慰,不过是懦怯者的解嘲。人们的前途只能靠自己的意志、自己的努力来决定。
以举世皆可信者,终君子也。以举世皆可疑者,终小人也。
与朋友之间不要有金钱来往,不要借钱给朋友,要是你借钱给人家,就象胡适先生一样,我借了,就不要求还。人与人之间可有金钱来往,使我们人人际关系比较成功。
你若想获得知识,你该下苦功;你若想获得食物,你该下苦功;你若想得到快乐,你也该下苦功,因为辛苦是获得一切的定律。
当生活心怀歹毒地将一切都搞成了黑色幽默,我顺水推舟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受过高等教育的流氓。
爱好即获得知识的第一步
每一个民族的主要光荣,从它的作家中升起
国家实际上放大了的家庭
事实是毫无情面的东西,它能够将空言打得粉碎